【现场】主炮熄火伯纳乌最冷寒冬 齐祖得到记者体谅

2018.1.13 西甲第19轮

皇马 0-1 比利亚雷亚尔 [战报+数说]

87'福尔纳斯

体坛+记者李森发自伯纳乌

周六的马德里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上午太阳还露过一刻脸，但午饭后开始转阴，接着又下起雨来，一时间空气冷得渗人。

接过礼仪小姐递过来的双方首发名单，新闻席中一个个的态度都是未置可否。当皇马青年军在周三的国王杯中被努曼西亚2比2逼平后，谁还有底气评头论足地说“怎么首发名单中没有阿森西奥、塞瓦略斯等一批新秀”？毕竟现皇马的状态之差已不止是常规的主力，还包括一些上赛季曾被人称道的B组球员。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公道话，“现在无论齐达内怎样安排首发名单，是好是坏只能到赛后才能做出评定。因为现阶段任何球员都能救皇马，也有可能任何人都救不了皇马。这支去年创造出球会历史纪录的球队，状态上的起伏却使他们不得不听天由命。”

我不关心皇马的首发名单，我更在意伯纳乌人的态度。自周五赛前新闻会上齐达内和媒体发生“冲突”之后，赛前伯纳乌的态度，将表明球迷站在哪一边。幸好，当高音喇叭播放出“皇马教练齐达内”的时候，到场球迷便像以往那样一起高呼法国教练的名字。看来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皇马还真像齐达内所说的那样，“还不至于完全没有正面因素可言”。

上半场皇马打得不错，准确地说不论技战术的安排还是球员的主观能动性都可圈可点。这主要表现在皇马攻入前场的次数和射门机会都远远超过对方。唯一做得有所欠缺的是主射手C罗，他错过了两次必进之球。或者，扑掉不少险球的门将阿森霍本来就不是等闲之辈，若不是先后动过4次膝盖手术，他也应该是国脚级别。

但在中场休息时，这种“我强敌弱”的优势使伯纳乌人怎么也乐观不起来。因为从上半赛程的经历看，皇马一直患有后动力不足的痼疾，会出现下半场失球比进球多的现象（之前是进9球失10球）。皇马在第50至85分钟时的强攻，一度给人以“痛改前非”的印象，杀入前场的克罗斯就有过三次射门。

而且齐达内也及时采取了换人动作。阿森西奥和巴斯克斯的出场，既能加强深度打击，必要时也能协防中场。但事故还是发生了：第87分钟，皇马再次获角球机会，大部分球员都压往前场，然而克罗斯开出的角球被解围后，客队打出快速反击，切雷舍夫左路传中，替补于纳尔门前推射被纳瓦斯扑出，福尔纳斯禁区前左脚吊射完成绝杀。

如果说周中的国王杯平局就足以成为媒体对齐达内口诛笔伐的理由的话，那么今天在主场输球，更会让法国教练被批判得体无完肤。然而事实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赛后新闻会上，齐达内的表情相对平和，他在分析比赛时说：“我们进行了所有努力。球员在场上的跑动和拼搏，在战术上的深度进攻和外围远射，目的都是为了进球。但皮球就是不愿意入网，我已经很难做出更好的解释了……这场败局对我们是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我们不应该受到如此的遭遇。”

而媒体也没有继续再对齐达内进行声讨。一来数据明确表明，皇马本场全面占优只是运气不佳；二来关于那粒失球，对方主帅卡列霍已经有过详细说明，也就没有再刨根问底的必要。这位来自卡斯蒂亚的教练说：“这支皇马依然有很多优点，迫使我们在大部分时间内考虑如何降低他们射门时的危险性。但进入下半场，我们开始考怎样反击才会更有效果。我们加派了左边锋切雷舍夫，依靠他的速度将球带入前场，然后再将球转移到中路，那里我们有一些善于打渗透的球员。幸运的是，终场前的这次成功反击，决定了比赛的胜负。”

如果今天C罗能有以前那样的门前状态，如果上半场裁判能给皇马一个点球（第45分钟C罗射门被扑前，马里奥在后面无意地绊倒了他），如果幸运女神今晚能站在皇马一边的话，也许今天伯纳乌人的心里要好过许多。但足球没有“如果”……新闻会完毕，走出伯纳乌的大门时发现已人去“街”空。我在将头缩进领子的同时也不禁自语说：冬天了，会不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