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个数字看懂非主流天皇 哈登正常的时候你见过吗
“你上一次见到我和正常的、标准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是什么时候？”詹姆斯·哈登说。的确，从个人形象、着装品味，到对球鞋以及女人的选择，哈登都有点非主流。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第一位由NBA球员选出的赛季最有价值球员，不妨碍他成为当今联盟的天皇级球员之一。
只有4个人懂的语言
别人听不懂的话，是哈登世界的保护壳
从詹姆斯·哈登的口中，你能听到许多近似胡言乱语的话语——这并非是什么隐喻，而是这个年轻人个人使用的词汇表，就如同26岁的他本人一样，与众不同且不可思议。这样的语言对任何人而言几乎都是无法理解的，但只有四个家伙是例外，他们是詹姆斯·哈登在坎普顿念高中时就陪伴他成长的伙伴。“我们的语言是经过再次进化的，”四人众之一的卡米洛·瓦伦西亚解释道，他是哈登在阿特西亚高中打球时的控卫，也是在哈登身边小圈子里待得年份最长的密友，“这就像你整天打游戏或者听Rap的感觉一样。”
举例来说，在他们的语言体系里，“咔嚓咔嚓”是一个名词，代指的就是女人（“我们去邀请几个咔嚓咔嚓来怎么样？”是他们常说的一句话）。“fa'lo”则是基本等同于“变态辣”的形容词，他们从布法罗城的名产辣鸡翅身上发掘出了这个词汇；复合词组“sah-dah-tay”象征着“同意”的意思，其来源则是2001年度著名电影《盖世傻侠》中用到的一幅标语。这些听上去就异常怪腔怪调的词汇，绝不是旁人能够轻易理解的，“伙计，我连试都没试过。”哈登的哥哥阿基利·罗伯森说道。可是对一位有着标志性大胡子的NBA巨星来说，这种神奇的语言是他对私生活的保护，在他看来，一种近乎密码式的语言，其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在8月间休斯敦一个炎热潮湿的下午，我和这位火箭队的当家后卫共往大力士咖啡厅吃午饭。当我正在研究这辆红黑色劳斯莱斯幽灵的后排车门要怎么打开时，人群就已经如同漩涡一般包围在车主人周围了。值得一提的是，哈登在服装上打扮得并不显眼，他通常都穿着连帽衫，甚至连下巴都刻意地收着。可2015年的夏天，无论他走到哪儿，商场大厅、保龄球馆、俱乐部等等，哈登都已经接受了自己兄弟们所起的绰号“胡子赢家”（Beardwinner），这个单词和经典词汇“养家糊口者”（Breadwinner）只有细微的差别。“现在，人们看见我的反应就是：看啊，那个大胡子！爸爸妈妈，大胡子在那儿！”哈登自己描述道。
人群逐渐散去了，只剩两位亚洲来客瞠目结舌地呆在当场，他们不断强调着，哈登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他们拔出手机、伸长脖子猛劲自拍着；一位厨师冲出来递给哈登一张卡片，着力介绍着某种肌肉锻炼器械；某个抱着孩子的妈妈也上来打招呼，因为她丈夫在座位上实在太过紧张了。到最后水牛城鸡肉卷和蟹饼上桌时，哈登已经和16个人合过影了。
路边的1份鸡肉饭
就算买一份饭会被5家媒体报道，他也要坚持
当你3年前在俄克拉荷马就当选过联盟最佳第六人，当你7月间成为球员工会历史上评出的第一位MVP，当你8月离开耐克之后可以和阿迪签下一份13年2亿美元的超级合同（而他和火箭队之间5年8000万美元的合同则还有两年到期），甚至当你和科勒·卡戴珊开始约会，这一切都标志着：你已经是全球范围内最顶尖的篮球标志性人物了。“但我还是想维持我的生活，”哈登说，“即便我在路边小吃店被人群快冲垮了，我也还是会努力点一份鸡肉饭、一份牛油果。”
他所举证的是一个真实的案例，就在我们对话不到24小时前，TMZ刚刚公布了一段哈登和卡戴珊约会的视频，据报道他们俩当天就打包买走了“几份鸡肉饭、牛油果和几瓶水”。还有《人物》杂志、《每日邮报》、赫芬顿邮报网的各种线报，哈登那一晚至少被5台不同机位的手机拍到，其中一个镜头赫然来自柜台背后。
回到大力士餐厅，哈登的母亲蒙娅·威利斯赶上了这一次群众拍摄会的尾声。这位女士在为AT&T工作将近30年后已经于2009年退休，从此这位单亲妈妈就“把自己拴在了她儿子屁股上”，哈登开玩笑道，他给妈妈在休斯敦买了一套宅子，距离他自己从卡蒂诺·莫布里那儿花200万美元买来的三层豪宅只有20分钟路程。
蒙娅所提意见对哈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哈登如今也会劝说母亲，“他说让我尽量离推特和Instagram远一点，”蒙娅也承认道，“但这很难，有时候我得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击他们。”蒙娅顿了顿补充道，“好吧，是很多时候。”
他们都明白，在互联网上，尽管你是奥运金牌得主、三届NBA全明星，可你打球的方式依旧会受到这样那样的谴责与指控。尽管你是全联盟最好的得分后卫、带着球队杀进了西部决赛，可人们的话题却会集中在拿你与科比、与奥多姆的比较上。尽管他拿到了一份2亿美元的合同，但是请回答我：你真的愿意像他一样生活吗？
220磅重的税务律师
可能是篮球史上最了解规则以及规则漏洞的人
猜一猜，对达雷尔·莫雷来说，一个完美的下午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不需要阳光和沙滩，只要躺在自己杂乱的办公桌前，倒在办公椅里看一段哈登的精彩视频集锦就够了，哦对了，最好再给他来一杯无糖的激浪。“你必须得看看这个回合，”他边喝激浪边说道，“他打得真是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拥有多样化武器的哈登上赛季场均拿到27.4分7.0助攻和5.8个篮板，当被问及谁在球场上对他影响最大时，莫雷列出了一份三人名单：科比在持球时的绝对自信（哈登是上赛季全联盟承担进攻责任最多的人）；吉诺比利作为左撇子的创造力（哈登继承了他联盟第一欧洲步大师的衣钵）；以及保罗·皮尔斯对节奏感、垃圾话和后撤步跳投的美妙融合。比这些更热切的，是莫雷谈起哈登转换进攻能力时的态度，简直就像伽利略在介绍日心说一样，如此维护，如此坚定。
“让我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詹姆斯（哈登）似乎在场上玩着‘欺诈游戏’，”莫雷说，“他所获得的罚球数永远比你想象的更多。”上赛季哈登总计罚球715次，比排名第二的韦斯特布鲁克多31%。如果说斯蒂芬·科里是在用他彩虹般的三分弧线改变人们的认知，那么哈登则如同一个220磅的税务律师，对规则利用得妙到毫巅。
“我并没有必要刻意出现在哪里，去造成犯规，”哈登自己说道，“只有在对手无法防住你的时候，他才会不得已侵犯你。否则，我就会轻松得分的，我保证，每一次都会。”
在莫雷的大电视上，我一再地观看了哈登的视频，看他如何用运球麻痹面前的人，然后突然启动杀向篮筐，向防守者发出侵犯他的邀请，其动作之迅猛，就如同一个在上班高峰期要挤下地铁车厢的上班族。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对身体天赋有着极高的要求，但你也很难否认，他的确每个瞬间都在侧耳倾听着裁判的哨声。如果你喜欢罚球，詹姆斯·哈登无疑会成为你最爱的球员。
一家名叫“死亡旋转”的体育网站称哈登为“令人憎恶的天才”，Vice网站则说“只有混蛋和休斯敦才会爱他”，可莫雷却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认定哈登是“全联盟最细致的球员”，也是哈登在MVP票选中最大的支持者——尽管相比起来，哈登更像是2015年MVP票选中的搅局者，他最终只获得19%的第一选票，与科里的77%相去甚远。
新目标：180俱乐部
50-40-90，只有6个人做到过的成就
MVP票选结果出炉后三周，西部决赛第5战，哈登和他的球队在客场90比104惨败，他个人全场11投2中的同时还出现12次失误，就在此前一场他还攻下了45分9篮板5助攻让球队避免淘汰，可突然，一切都结束了。“我太过焦躁不安了，犯了许多我平时不会犯的错误，”哈登回忆道，“一年的辛苦就这样结束我心情如何？我只能说，这场失利带给我的影响比以往任何比赛都大。”在甲骨文球馆的客队更衣室里，哈登曾经失声痛哭。
因为那把扎进心里的匕首，哈登给自己制定了两个新目标：首先，针对自己在防守注意力缺失的问题，他经常对球过度关注，从而忽略了背切的对位球员，他希望能够弥补这一漏洞（事实上他的对位防守并没有那么糟糕，他是上赛季防守端胜利贡献值排名联盟前10的球员）；其次，他希望能够加强自己弱侧的右手。当被问及他在新赛季的具体比赛计划时，他的回答出人意料：掌握着火箭队进攻端生杀大权的人，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会打更多的无球进攻，”哈登如是说道，他还制定了自己的终极目标：加入神圣的50-40-90俱乐部，即单赛季投篮命中率过50%、三分命中率过40%、罚球准确度超过90%——放眼NBA将近70年历史，做到过这一点的不过6人次而已。
哈登在上赛季刚刚创造了历史，他单赛季助攻队友投中的三分球创造了历史纪录，甚至史蒂夫·纳什、克里斯·保罗们都被他一一超越，可因为泰·劳森的带来，他试图把进攻的组织重任交给这位新来的组织后卫，至于他本人，则会致力于将已经非常闪耀的投篮命中率分布图进一步美化。“他有着令人疯狂的自我激励能力。”莫雷说道。
哈登的家人会告诉你：其实他一直都这样。那个曾经年少的、身材圆滚滚的哈登无论在哪儿都会抱着篮球，在车里、在教堂甚至在床上，他是抱着球睡觉的那种人。在哈登还是9年级小屁孩的一个夜晚，他给母亲留了一张绿色便签条，12年以后，蒙娅把这张纸条从她休斯敦家中的梳妆柜里又掏了出来，纸条上写着：“能7点叫我起床吗？如果可以的话，再给我留几美元好吗？”
随后，哈登又补上了一句话，虽然字迹潦草，但似乎却成为他此后人生方向的指引，他如同大人们书写欠条一样在后边接着写道：“对了，请留着这张纸条，我未来会成为大明星的。”
单场6次罚球奖励一份快餐
“如果一直和凯文、拉塞尔并肩，他永远都拿不到球”
传奇体育在休斯敦郊外拥有一座总面积超过10万平方英尺的球馆，宽大却闷热，在后墙沿下，科勒·卡戴珊坐在一把金属折叠椅上，她把“球馆已预订”的纸牌拿在手中，平静地给自己扇着风。我不知道她出席的众多活动中有多少能像这一天一样，一个名叫沃利的中年男子对着250名小朋友大喊着，“用力往前推！人重心抬高！”这是2015年詹姆斯·哈登篮球训练营的现场。
没有随从，没有摄像机甚至没有保镖，负责保护卡戴珊安全的人是蒙娅，她就坐在卡戴珊的身边，如果有人过来提出自拍合影的请求，蒙娅会连声高喊，“不行！不行！”她告诉训练营的工作人员，如果类似现象再发生，她会严惩不贷的。
蒙娅的自我保护习性由来已久，这和她自己在南洛杉矶地区的成长经历有着巨大关系。老詹姆斯·哈登，那个最终也没有娶她的男人，数度因为遭遇毒品指控而出入监狱，最终只给儿子留下了名字，就彻底离开了他们的生活。1993年，蒙娅的两个亲兄弟分别在凶杀案中不幸遇难，小詹姆斯·哈登因此从小被她称作“幸运儿”。“对我儿子来说，我是母亲，也是父亲。”证明这句话的最佳证据，就是哈登人生90%的主场比赛，蒙娅都会亲临现场。
哈登念小学初中的时候她在场边，哈登在AAU球队效力甚少获得出场机会时她也在场边，哈登离开家乡加入阿特西亚高中时她依旧在，在那里，斯科特·佩拉教练试图寻找到使用这个胖小子的方法，规定每场比赛哈登只要获得6次以上罚球机会就可以得到快餐的奖励（所以你们知道造犯规的习惯是哪来的了……）；然后就到了亚利桑那州大，蒙娅在场边目睹了哈登入选全美最佳阵容，再转战俄克拉荷马城，她欣赏着儿子向联盟最佳第六人前进的脚步。“但如果他一直和凯文（杜兰特）、拉塞尔（韦斯特布鲁克）并肩作战，他会永远都拿不到球的，”蒙娅说，“他总是会被告知，我们不需要你闪光，只希望你成为球队的一部分。所以他现在来到了休斯敦，在这里他才能获得闪光的机会。”
200美元的赌注
可别以为哈登会真的赌上整份新赞助
休斯敦人已经将哈登奉为他们的英雄，训练营名额一售而空，每个孩子199美元，总计500名孩子在被分作两期接受哈登的后撤步教学，他们学习着他左手上篮的招牌动作，身后拿着摄像机的父母们，则纷纷穿着“恐怖胡子”的T恤。
训练营上，沃利邀请学员们上前面对哈登一对一单挑上篮，一位不到10岁的小男孩接过麦克风问：如果他上篮成功的话，哈登愿不愿意奖励他，“我要阿迪达斯那笔钱！”小男孩大喊着（当然作为一个商人，哈登最后和小朋友以200美元的价格谈妥了）。
谈及阿迪达斯这笔合同，很难想象，哈登的面孔会成为如今NBA最具商业价值的标志，甚至在他3年前离开俄克拉荷马来到休斯敦时，一位球员还曾向莫雷建议，“如果哈登有一个好的经纪人，他应该建议他把胡子给刮干净，否则他很难获得商家青睐。”可现在,阿迪达斯、2K、Foot Locker、NewEra帽子、BBVA、帕尼尼球星卡、塔可钟速食——他们现在可不希望哈登随意修剪胡子。
如今这个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独立品牌的年代，电视真人秀在传播领域里拥有着压倒性地位，但哈登凭借着球场表现，也已经催生出了属于他个人的热潮，他已经是现代篮球领域有关推广的极佳案例。“他聪明极了。”某球鞋厂商的市场专员说。
你希望从默默无闻到过目难忘？他拥有着体育史上最著名的胡子；你希望制造出具备病毒传播性的媒体流？他有着被GQ杂志评为“全NBA最美艳”的梳妆台。我问他有关未来阿迪达斯鞋款的计划，他给出的答案是：“你上一次见到我和正常的、标准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哈登在球场上受到的所有批评，不过都是他声名鹊起的缩影，在火箭和小牛的首列赛里，他曾经在长T恤外再套一件短T，巴克利皱眉道：“他那是穿了一条裙子吗？”可赞助商们喜欢这样的反应。
“如果你每天都陷在争议里，那也就标志着你每天都在被人讨论，”哈登说，“我认为这是件好事。只有当人们把你遗忘之时，你才真正应该担心。”对于这一点，他如今的女朋友比绝大部分都了解得更透彻。
跨越一生的42英里
坎普顿到卡拉巴萨斯的距离，恰是一个马拉松
再一次见到哈登，是在9月某个星期一，他正住在自己休赛期的居所卡拉巴萨斯，这里距离好莱坞只有30英里路程，任何一个在附近开着两轮平衡车经过的家伙，都有可能在Instagram上拥有上百万的粉丝。哈登的训练营结束一个月后，他又凭借着26岁的生日派对登上了媒体头条，游艇狂欢、全白着装、灿烂焰火，还有被哈登偷拍了的坎耶·韦斯特和克里斯·简娜。TMZ一路猛拍，指出他在公众场合依旧穿着耐克装备（事实上，哈登和耐克的合同9月30日才到期），随后他作为NBA大使来到上海，因为卡戴珊的陪同，摄影记者们也尾随而至。
他已经足够有钱到给自己配备一台点钞机了，他也足够有名到碧昂斯愿意将他的球衣改造成连衣裙出席演唱会了，可当ESPN的拍摄组帮他在家里支起一个有鸡肉饭的小吃店时，他依旧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他高兴得在家里直转圈。
这是一套地中海装修风格的豪宅，拥有5个房间。哈登从户主手里租下了这套屋子，从而坐享了25000平方英尺的超大面积，以及圣莫妮卡山前一流的云端美景，除此之外还有超大泳池和私人定制影院。哈登会把朋友们邀请到这里来打FIFA16，在每次抢断成功后他都兴奋喊道，“嘿嘿，小甜心！”
但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一套供他休赛期玩乐的宅邸，那就未免把哈登想得太过简单了。他每个夏天都来到南加州租房子，和不同的人做邻居，可从来都不离开这片区域，安静的卡拉巴萨斯是如此富有声名，因为这里的住户包括贾斯丁·比伯、Drake、威尔·史密斯、The Rock、麦莉·塞勒斯、凯蒂·霍尔姆斯、詹妮弗·洛佩斯、小甜甜布兰妮、坎耶·韦斯特、迈克尔·杰克逊的亲戚们以及，是的，整个卡戴珊家族。住在卡拉巴萨斯成为如今美国名流的一大标志，这里和哈登出生成长的坎普顿地区只有42英里的车程，但这个马拉松，哈登跑了26年。
所以当哈登请美发师上门为他修剪莫西干发型时，再看看他一身潮品的穿搭，你恐怕也会不住遐想：这一切里包含着哈登多少心机？又会对他的商业推广起到多大作用？爱慕虚荣还是算盘打得叮当响，究竟哪个才是真的他？
在我们的交谈中，哈登表示他早就预见过这些疑虑，他将自己形容为“一个热爱快乐、关心很多事却也喜欢自由的家伙”。他谈到，他建设品牌的方针就是“做一个不同的人”，“可也算不上真正的不同，因为我自己本也就是这样的。”
你很难找到反驳他的证据，比如他那门奇怪的语言，我问了火箭队的人事顾问和他自己的公关，他们都不明白。我又向他的经纪人罗伯·佩林卡咨询，他说，“这不是‘世界需要什么所以你要变成那样，’这是‘如果你自己就是这么臭屁，如果你就相信自己是超人，那么我们不会阻止你在街上穿着蓝色紧身衣、红色短裤晃来晃去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展示着，26岁的哈登已经对自己拥有了强大的自信。那把体育史上最著名的胡子背后，年轻的哈登把许多与他年龄不相符的东西都偷偷掩藏了起来。
后记：
他依旧和自己的四个伙伴一起说着那没人懂的语言，他依旧喜欢在开车出门的路上买一份鸡肉饭，他在这个夏天甚至还戴着牙套矫正自己的上排牙齿。他的市场策略就如同他在球场上造犯规的计划一样，顺势而为，这也是他从板凳加热器到联盟领军人一路走来的方针，哈登已经向母亲兑现了自己在纸条上的承诺。他甚至敢于直面互联网上的一切，许多人在网络上将他说得一文不值，可他依旧相信，网络世界能够帮他成为真正的明星。
就在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次日，我看到TMZ又上传了一段视频，内容是哈登和他那几位一起玩FIFA的朋友登上一辆SUV，离开了一家好莱坞俱乐部，TMZ给他下的标题是：“詹姆斯·哈登，烂醉的他让阿迪达斯抓狂了。”等候在街头想挑拨他和新赞助商关系的狗仔们，拍到他依旧穿着耐克的图片，试图等候着他新赞助商的反应，但哈登对着镜头大喊：“耐克是很酷，但阿迪未来会很惊人的！”然后在关上车窗前喊出了“Swag”的臭屁口号。
谁知道哈登最终能卖出多少鞋呢？对这位已经全美知名的年轻人来说，他会继续强调自己的理念的：在2015年这种时代，绝不做普通的、标准化的事。任何人都可以通过电视和社交媒体赢得关注，可最有效的方法，绝对是从坎普顿一路搬迁到卡拉巴萨斯。
好了，想想我们刚才提出的问题，有多少人希望成为詹姆斯·哈登呢？现在另一个问题来了：有多少人又真的不想成为哈登呢？
原著/ESPN记者 帕布洛·托雷
编译/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