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宝亮将“玩儿”当成了生命中的一件大事

全体育03-23 13:06

在所有需要挤时间去运动的人中,沙宝亮无疑是最忙的那种,可他仍然能在一年四季都找到时间,置身各种各样的运动当中,跑步、滑雪、骑马,几乎无所不能。

即使抛开艺人的身份,他也是不错的运动榜样。

拍摄那天,沙宝亮比约定时间来得还早,几乎影棚刚就绪,就收到他的消息。奔忙在艺人的生存线上,他大半个下午都在央视录一档音乐节目,一结束就马不停蹄赶过来,饭也没吃一口,以至于他到影棚后关注的第一件东西是码放托盘里的雪饼和萨其马,既而开心地问:“这个我能吃么?”

在娱乐圈,沙宝亮好“玩”是出名的,他自称年轻时的生活是“以玩为主”,约好滑雪就会推掉工作,不再接演出——在他“玩”的内容中,运动是重要部分。

长达4个多小时的拍摄从封面开始,这个镜头要求他从一张已经被撕了个大口子的背景纸后冲出,制造破门而入的感觉。这是充满爆发力的动作,一方面要展示专业跑者的身姿,另一方面,也需要这个歌手在体育杂志的封面上完美地营造出自我突破的闯入感。

动作非常难拍,沙宝亮要在镜头前非常有力地“蹿”出来,并在突破瞬间同时保持优美和专业。

画面拍了将近一小时,沙宝亮在淡蓝色的背景纸中间穿过了二十几次,每有一点心得,就会停下来同摄影师沟通动作要领,力求下一跳更完美,直到精疲力竭。

拍摄是个体力活,但他自始至终兴致勃勃。

沙宝亮最早接触运动是骑马,他做过速度赛马的骑手,在大草原上奔驰;后来又升级到马术,进入围栏中的场地,开始接受正规训练。直到与心爱的坐骑一同越过高低不等的障碍,完成一个个有难度的技术动作。

“马是有灵性的动物。”在化妆间,他略带严肃地说。

运动带给沙宝亮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他在这种专注中获得享受,也在这种专注中放松。

这两年,他几乎有些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跑步。

拉他下水的是前羽毛球世界冠军叶钊颖,她和沙宝亮同为“yes跑团”的创始人。这个跑团的名字有些来历,在“yes”这三个字母中,“y”是叶钊颖名字的首字母,“s”则是沙宝亮的首字母,而“e”则代表了“Enjoy(享受)”和“Energy(能量)”。

比起沙宝亮常玩的项目——诸如马术、滑雪、滑水——跑步实在不是个好玩的运动,在马路上循环往复地倒腾双腿既简单粗暴又简单枯燥。沙宝亮也说,自己本来是最不喜欢跑步的,叶钊颖一开始找他说一起做个跑团的时候,他很没兴趣。不过禁不住叶钊颖三番五次的劝说,沙宝亮自己也想体验一下,究竟跑步是怎么个“跑着跑着就会有感觉了”,便开始跟着叶钊颖一起训练,没想到练着练着,还真的就停不下来了。

2015年初,yes组团出征厦门马拉松,作为跑团创始人之一,沙宝亮报了半马——之前他只进行过5公里、10公里左右的训练,还从没有尝试过这样距离。和他一起出征的除了叶钊颖之外,还有新生代创作型歌手许飞,现世界排名第一女子九球选手陈思明等多位文体明星。

第一次挑战自己,沙宝亮出师不利,10公里左右右膝旧伤复发,每一步都伴随着疼痛,志愿者和队友一直劝他退赛,可他还是在关门时间前,坚持着跑完自己第一个21.0975公里。

厦门半马让沙宝亮得到的“教训”是,他打算跑个全程马拉松试试。而这次全马,就定在了10个月后的北京马拉松。

2015年北京马拉松是沙宝亮第一次挑战全程马拉松,在此之前,他经过了一段时间较正规的训练,但最长也不超过15公里,完全没有尝试过全马这种级别的距离。跑之前,他心里并不特别有底,不知能否完赛。他给自己定的目标也不高:争取在6小时的关门时间内跑到终点,拿到完赛奖牌。

最终,沙宝亮的完赛成绩是5个小时50分钟,在取得人生第一次全马胜利的同时,也得到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几乎只能从马拉松中体会到的宝贵体验。

一般人在马拉松跑到35公里的时候会“撞墙”,身体和精神都会在那时达到极限,对于初跑者来说,这是极痛苦的阶段,意志稍微薄弱就会精神崩溃,难以坚持。

第一次跑全马的沙宝亮自然也少不了要在“墙”上撞个头晕眼花。

非常不幸的是,跟厦马一样,沙宝亮又伤了。当时,跑到一半左右的时候,他的跨出了问题,腿几乎已经抬不动,每一步都疼得要死,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又尽量不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走,再启动要消耗巨大的体力,而他现在已经几乎没有那份体能了。

在放慢速度的同时,他开始观察身边的人。

“旁边看到很多其他的人,有哭着跑的,有骂着人跑的,有能看到那种鞋已经把脚磨破了的,有那种特别茫然的跑的……大家在那个过程中好像都是很茫然地跑的。”

在极度疲惫中目睹这一幕幕痛苦中的世间万象,沙宝亮自己也不由地开始思考人生。

“我在想,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这么难为自己啊?然后就觉得,哎呀,我再也不跑了——后来又觉得,好像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这么虐自己的了,虐一下,感觉一下,也挺好的。”

这种受虐的感觉让沙宝亮想起了刚出道时的痛苦经历,他的职业生涯并非一帆风顺,奋斗过程同样充满艰辛。“以前也有啊,好比出唱片的时候”,他一边说一边进入回忆,“最早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创作的那种艰难,会是反复的那种推翻,反复的马上要成功了又失败了,马上成功又失败了……会有一种特别虐的感觉。”

在创作中濒临崩溃时,年轻的沙宝亮可以痛哭一场,之后似乎一切都会过去,生活继续。跑马时的困境却要更虐一些,他甚至没有哭的余地——因为这没有任何用处,不管他如何宣泄自己的感情,未跑完的路总是在脚下,要么放弃,要么在战斗中让痛苦继续。

北京马拉松给沙宝亮留下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全马被他视为一种再也不想抵达的极限。当谈到过去这一生中有没有经历过可以和这次相提并论的痛苦时,他思考了十几秒,然后说:“我的承受力比较强,所以有的时候,我觉得困难不是困难。”

北马的痛苦甚至促使沙宝亮在途中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再也不跑全程了,这个决定甚至没有在拿到完赛奖牌的狂喜后有一丁点的动摇。他不会从此放弃跑步,甚至在今年11月还参加了舟山半程马拉松,但全程他真的不打算再尝试了,医生也建议,他的身体不适合太长距离的奔跑。

“跑完北马有没有一种成就感?”

“对,成就感,有吹牛的资本了,哈哈哈哈!”

这次拍摄为沙宝亮设定了两套形象,一套是作为歌手面对粉丝和观众的日常造型,一套是他在跑步时的全套运动装扮。两组照片风格不同,一明一暗,按我们想法,分别代表平日里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沙宝亮,以及私下里活跃在运动场上的他。

男主角倒不这么想,舞台和运动场没什么分别,都是阳光下的沙宝亮。

“其实还好,我跟叶钊颖弄叶子跑团,我还参与很多运动,运动跟我的生活其实是分不开的。”

运动给沙宝亮带来的成就感与事业是完全不同的,那甚至是一种更纯粹的享受,沙宝亮最初在马背上领悟到这一点,享受其中,并开始疯狂地从更多运动项目中汲取营养。

“骑马的时候,人格外专注——你只能专注这一件事情。所以就会心很静。而且和马的那种配合,就是同样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生命,用属于你们之间的语言去沟通,去做动作去比赛,去完成一个高难的障碍。当你挑战成功以后,你的喜悦要和它一起分享,我觉得这个是最美妙的。”

沙宝亮还有一项爱好是登山,2014年,他特地去了一趟西藏,在刚仁波齐完成了一次转山,并拍摄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部纪录片《远山的呼唤》。从拉萨到阿里再到日喀则,沙宝亮顶着严重的高反,坚持完成整个旅程。

“这一次,从高反的角度来讲,认识更加深刻了。”沙宝亮从入藏开始就产生了极为严重的高原反应,头痛欲裂,全身骨头里都像爬满了蠕虫。海拔3600米的拉萨只是个开始,海拔4700米的塔尔钦、5100米的羊卓雍错、5700米的卓玛拉山垭口……沙宝亮不时地经历着呕吐、眩晕,甚至一度倒在病床上接受输液吸氧,不过他却从未有退缩的想法。

不过,整个旅程还是差点因为天气原因夭折,他们原计划骑机车走完全部的旅程,但是因为下雪不得不中途放弃,甚至差点提前打道回府。不过沙宝亮自己对此看得很淡,他并不害怕失败,在西藏的一切让他学着更加敬畏自然。

“就是我们来了,我们到这了,上不去,山还在,我们还活着,那么我们再来嘛……”

转山不是件容易的事,50多公里的距离,要面对积雪、贼冰与5000米以上的海拔。山上的条件非常恶劣,因为气压低,连泡面都没有足够温度的开水,爬坡更是极严重的体力消耗,在向导次顿的指引下,他学会了用登山杖。旅程的第二天,沙宝亮将为女儿请的金刚结系在了卓玛拉山垭口的经幡上,在经幡旁边,他双手合十,眼泪流了出来,虔诚地鞠躬下拜。

“登山是磨练人的意志最好的一种体现。5700米吧,卓玛拉山垭口,对我们的体能毅力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们在半道上的时候,我都有点要怀疑自己了,为什么要来这里。雪天转山要比天好的时候转山难度高个两三倍都不止。因为脚下都是薄薄的雪,下面是冰壳,步履艰难,每走一步都特别累,但是我们翻过来了。我刚刚在垭口的时候,好像找到了来这里的理由,我还会去走更远的地方,带上我的朋友,一起出发,去寻找更多的答案,去让我们所有的人,感受到更多的自然,感受到更多的尊重。”

现在,沙宝亮的运动生活很有规律,冬天滑雪,夏天滑水,春秋马术,还有贯穿一年四季的自行车跑步。

外界也对沙宝亮身上的运动气质非常认可,2015年的北京田径世锦赛——仅次于世界杯和奥运会的世界第三大赛事,他与谭维维一同在开幕式上演唱了主题曲《乘梦飞翔》,声音从鸟巢传遍世界。

尽管在影棚里穿着单薄的皮肤衣,但窗外已是深冬,对于沙宝亮来说,这是滑雪的绝好季节,无需走太远,北京240公里外的崇礼就是乐园。沙宝亮喜欢在树林子里滑野雪,尽情享受高速运动带来的刺激——他曾经在滑雪时摔断过一次手指,对于这次事故沙宝亮的评价只有四个字:“这不叫事。”

沙宝亮的雪龄有十几年,不过每年都难有时间让他滑个痛快——曾经为了滑雪推掉工作的日子已成历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肩负的东西比年轻时更多,责任心也更强。现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完整的团队,作为核心,他的行为要为其他所有人负责,这是同伴间必须要有的尊重。

不过有一个概念在他心中始终没有变过——“玩才是正事。”

对话:

Q&A Q:全体育 A:沙宝亮

Q:你是第一次拍运动杂志么?

A:不是,以前也拍过,但是忘了。

Q:拍运动片感觉怎么样?

A:就是把我运动的这一方面体现出来吧。

Q:你最开始玩的运动是什么?

A:要说运动的话,应该是马术。以前在草原上骑,做过速度赛马的骑手,后来骑到场地里面,作为障碍的骑手,也参加过大师赛啊,世界杯预选赛啊,就是比较正式地去训练。

Q:当时怎么喜欢上这个项目的?

A:马是我最喜欢的动物之一,人跟马的配合会有一种化学反应,那种感觉只能在马背上体现。骑马的时候人格外专注,你只能专注这一件事情,所以就会心很静。和马的配合,是与同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生命,用属于你们之间的语言去沟通、去做动作、去比赛、去完成一个高难的障碍……当你挑战成功以后,你的喜悦要和它一起分享,我觉得这个是最美妙的。

Q:在马背上,会有一些只有你们能心领神会的状态么?

有啊。

A:

Q:那种状态下的成就感,跟你事业上取得的成就感,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A:事业上的成就和它是两回事。在骑马的时候,跳之前你是恐惧的——到障碍前那几步更恐惧——但跳过去之后就有一种愉悦,然后挑战下一个。

Q:对你来说这种专注是不是另一种放松?

A:是一种放松,因为你在那个时候不想别的任何事情,你会很专注。

Q:我看您是比较爱玩的那种人,现在的生活大概会是安排怎么样一个比例?

A:现在还是工作很重要,除了工作之外,还有家人,还有孩子,其实现在玩的时间已经不是那么多了,但是有机会有时间还是会去。

Q:相对来说,能拿多少比例的时间来运动?

A:哎呦,这个不好说。你要说运动我天天运动,像跑步、健身,也都常去。除了这个之外,马上又该滑雪了——滑雪有时间我就会去,大概一个月能去个一次两次这个样子,也没能有更多的时间,雪龄很长,十几年了,但是真正滑的次数没那么多。

Q: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运动安排么?

A:是啊,冬天滑雪,夏天滑水,春秋天马术,还有骑自行车跑步。

Q:现在你跑步比较多,最开始是怎么喜欢上这个的?

A:我最开始是最不爱跑步的,然后跟叶钊颖,我俩一起,她跟我说,咱们做一个跑团吧,我说,就跑步啊?她说对啊,我说我不爱跑步。她说你跑着跑着就会有感觉的。然后训练了一段时间,跑了一个厦门马拉松,一个半马。第一次,差点没跑下来,很疼,膝盖也有问题。后来经过训练吧,慢慢越来越强大,跑了一个北马的全马。也是挺虐自己的,但是我觉得每天跑跑步,对自己的心肺,对自己的健康是特别有帮助的。

Q:厦门第一跑的半马,还记得完赛时间么?

A:忘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吧,反正是关门之前。

Q:北马这次呢?

A:北马是5个小时50分钟吧,也是关门前。我们的目的就是别被关门。

Q:在跑马过程中,35公里会有一个极限,你当时感觉怎么样?

A:没错,哎呀太虐了!我那个时候跨出问题了,跨已经抬不动了,疼极了。那个时候我觉得人就……我看到旁边很多人,有哭着跑的,有骂着人跑的,有那种鞋已经把脚磨破了的,有那种特别茫然的跑的——大家在那个过程中好像都是很茫然地跑的。

Q:你当时什么状态?

A:忍吧,想走,不敢走,因为一走再启动会更累,就一直忍着忍着忍着,后来还是一直走了很多。当时走都觉得很困难。

Q:确实,人到极限了。当时脑子里有没有想什么?

A:我在想,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这么难为自己啊。然后呢,就觉得,哎呀,我再也不跑了,后来又觉得,好像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这么虐自己的了,虐一下,感觉一下,也挺好的。

Q:跑下来拿了奖牌之后会不会推翻你在跑的时候,特别艰难的时候,那种以后再也不跑了的想法?

A:没推翻,哈哈哈哈。

Q:后来不是还跑了么?

A:可以跑半马,我觉得全马,对于我的身体来说不是很合适的了。

Q:半马第一次跑也是很费劲么?

A:也是很颓的,毕竟跑全马之前还专门训练过一段时间。就是自己练,平时跑过5公里,10公里,15公里。很轻松,大概7(每公里7分钟)的配速。

Q:这次北马跑完,感受了完成一整个马拉松的过程之后,有没有什么想法?

A:有想法,但我的医生跟我说,我不适合这种长袍,我的身体不适合这种长跑,所以我也放弃了。

Q:有没有感觉什么,成就感?

A:对,成就感,有了吹牛的资本,哈哈哈。

Q:北马感觉最艰难时候,在你之前的人生经历中,有没有经历过和这一样的痛苦?

没有,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行了,就那种忍着。

Q:事业或者一生中,有没有遇到过比这更大的困难了?

A:我的承受力比较强,所有有的时候,我觉得困难不是困难。

Q:接近的呢?

A:以前也有,好比出唱片的时候,最早刚出道还没有出道的时候,创作的那种艰难。会是反复的那种推翻,反复的马上要成功了又失败了,马上成功又失败了,那个时候会有一种特别虐的感觉。

Q: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

A:那个时候实在不行了就哭一场,哭完了,然后也就过去了,总会过去了。跟跑步遇到的状态还会不一样。

Q:跑步的时候会听歌么?听自己的歌么?

A:会啊,但我很少会听自己的歌。我基本都是听听音乐,跟着节奏啊,比较合适。

Q:去ktv会唱自己的歌么?

A:会唱啊,有的时候人家喜欢的话。朋友喜欢就唱一唱。

Q:您不会抗拒这个事么?

A:那不会,我不会。

Q:这些运动您也参加了很多,最喜欢的是什么?

A:现在最喜欢的是滑雪。

Q:您是要追求那种刺激感么?

A:对啊,我喜欢那种,那种感觉。

Q:会选什么样的雪道?

A:野雪,树林子,好玩。

Q:真的是很挑战。

A:是的,因为那里面比较舒服,雪比较散。

Q:有没有因为运动受过伤?

A:有,我滑雪把手指头摔折过一次。这不叫事。

Q:滑水是追求什么?

A:我是尾波,玩那个水流的,主要是享受那个过程。我觉得人与自然中间有很多游戏,这个游戏是很好的。

Q:是不是还很喜欢登山?

A:登山,我是很喜欢登山,但是没有正儿八经地去登过,最高也就是去过刚仁波切,刚仁波切当时也不是登上去,是在那底下转过去。

Q:去西藏拍过纪录片。

A:对,去西藏拍过一个纪录片,叫《远山的呼唤》,就是去那个刚仁波切,去走了一圈,感受了一下。

Q:感受到什么?

A:高反很严重,我们当时是骑摩托车从拉萨开到阿里,后来半路下雪,到日喀则。我的高反很严重,当时就快崩溃了,就吐,晕,头要炸了。

Q:还是坚持过来了。

A:坚持过来了,我觉得人就是这块,就是得适应,适应过来了就好了。

Q:这个过程中的收获是什么?

A:我觉得走出去就有收获,你看到那么多的雪山,你看到自然的伟大,那么伟大,你就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很微不足道。其实正因为自己很渺小,你就觉得自己更强大了,你的内心更强大了。

Q:在你身上有一点让我们觉得很不可思议,就是你作为歌手本身工作非常忙,但你还总能抽出时间做运动,旅行,拍纪录片,还要陪家人,怎么做到的?怎么协调的这个时间?

A:这个我觉得,有时间就该出去走一走,我陪家人的时候也很多的,但是我觉得人总要给自己留一些空间,让自己去体会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那么除了运动之外,旅行,总是一种收获,这些收获在你以后的生活当中,会帮助你。

Q:如果这些安排跟工作冲突呢?

A:我以前是以玩为主,现在是以工作为主。有时候会因为,约好了滑雪,就会不接演出啊,就会这样。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觉得还是工作,有一大帮的team,一个工作团队,大家都得要互相负责任。

Q:对以前的经历,你觉得那是值得的么?就是为了玩推掉工作。

A:值得,我觉得玩才是正事。

Q:其实文体不分家,你是怎么觉得的?

A:当然体育运动跟文艺不分家,比如节奏,线条,力度。

Q:有没有从运动中获得过音乐上的启发?

A:没有,因为我运动的时候很专注,我不会因为这个受影响,我就是很专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想,这就是我的特点。

Q:那你工作的时候也是这么专注么?

A:对,我做工作的时候也是玩,其实音乐本来也是一种娱乐么,它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玩,玩开心了,音乐上自然就好,如果玩的拧巴不开心,那也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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