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牌我们不走” 战斗民族就是如此直白

8月9日,为了准备第二天在“俄罗斯之家”要做的直播,我和小中老师先期到了位于科帕卡巴纳海滩的战斗民族里约大本营进行探察工作。
在俄罗斯之家门口刚下车,马上就发现距其大门仅十米之遥处,赫然停了一辆巴西军车,七八个荷枪实弹的巴西大兵则以军车为依托在警惕地巡视着每一个经过的路人。此外,紧邻大门的路口处,不仅有两个武装警察在来回巡视,而且路边还建了一个带有指挥电话的岗亭!
看到巴西军警如此慎重对待俄罗斯之家的保卫工作,不禁赫然一笑:奥运会开幕式举行之际,巴西小贼混进俄罗斯之家偷走三台笔记本电脑一事,显然是让巴西警方感到太没面子了,而且,相信这事,也让刚刚宣布派员进驻里约的俄罗斯联邦安全总局很是扫兴!于是,俄罗斯之家的保卫人员,就变成了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没有理会那些警惕的巴西大兵,我晃到了守在大门口的俄国小伙子面前,由于事前并没有拿到俄罗斯之家的邀请,而且,我也只是注册了自己一个人在俄罗斯里约媒体中心的认证,所以,为了带小中老师也进去,我开始猛侃体坛在中国的影响力,而且,还拉出来了体坛在俄罗斯的合伙伴——苏维埃体育报。总之,一通讲之后,小伙子相信了我,晃了晃手就让安检直接放我和小中老师进了大门。
进了大门,就发现五个两米来高的大套娃娃守在了大门的右侧。小中老师很是兴奋地跑到她们中间合了个影。而我则心中暗乐:俄国人现在也学会了入乡随俗,如果真的是按俄国文化摆列这五个套娃的话,必须是五个从小到大的一套,但怕里约人不明白套的真正含义,所以,他们索性就摆了这五个巨型娃娃来镇一镇场子了。
大门的左侧的空场里,距离大门最近的地方,摆了一架苏霍伊飞机公司的模型机,不过,那并不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机,而是先进的客机,随着两位漂亮的巴西空姐进得里面,按小中老师的话讲,顿感一种太空舱的感觉。而我却因其稍显窄小的头等舱配置上觉得这绝对是一副活脱脱的战机广告:俄罗斯的战机已经销售到了委内瑞拉、古巴等拉美国家,谁说同为金砖四国的巴西就没有可能弄几十架苏-35战机玩玩?
离开苏霍伊战机,我们来到了其后面一个人为的小广场上:一台巨大的电视背景下,一个并不是很小的舞台矗立在那里,俄罗斯之队的彩字,显得很有气势。不过,由于是白天,习惯夜生活的俄国人并没有安排节目演出,台下也只有只桌俄国人在那里静静地喝着广场左侧大吧台——或者说是一个大吧棚卖出的波罗的海啤酒。
由于非常喜欢喝波罗地海3号啤酒,所以,我凑到了吧棚面前,想看看其卖的到底是几号波罗的海啤酒。然而,当我真的走到吧棚面前时,却立即把买啤酒的想法忘到了爪哇国,因为,吧棚上那行大标语真的是太有俄国味道了,俄国的以至我差点笑出声来!
看到我神色有异,本来在台下小桌摆看中央陆军队纪念品的小中老师立即凑了过来!
“没有金牌我们就不走!”我一本正经地把吧棚的大标语念给了小中老师听后,他重复了一遍后乐了,“俄国人这么直白呀!”
“俄国人就是这性格,有什么就说什么,斯大林那么牛,苏联的中央委员们讨论问题急了眼,那也是当着他的面直接上手打架的!”我也跟着乐了。
“走,上楼看看,看看那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本来是被我拉来做葡语翻译的小中老师显然也对俄国人产生了兴趣。
离开小广场,上得二楼,喜欢历史的小中老师更高兴了:除了标准的宣传画之外,以及俄国人标配的吧台及几张酒桌之外,二楼的主体竟然是一个苏俄奥运历史陈列厅,而且里面摆放的还都是有趣的纪念品,比如,一双五十码的大运动鞋,据说是属于63年前一位苏联篮球传奇式球员的!
由于要安排明天的网络直播事宜,所以我们的工作重点是全面了解俄罗斯之家的结构和功能,因此,我们并没有仔细研究那些奥运纪念品的故事——反正明天我们直播中的俄国导演会详细介绍这些东西,而是拿起手机将二楼细拍了一遍,小中老师甚至连俄国人的半人高的男女厕所标识图都拍了下来,当时第一反应他是有可能将之当成壁画了!但看他那么认真,我是没敢提醒他:万一他知道那是厕所标识呢?!
三楼,我们没能上得去:那里是工作人员及个别运动员的休息场所。
里约的俄罗斯之家真的不大,公共区也就是一个小广场和一个陈列厅,其简约之极,较之北京奥运会他们在昌平租下的、占地百亩以上的爱登堡酒庄,真的是绝对不可同日而语:当年,他们的副总理伊万诺夫甚至率人在酒庄里踢了一场足球赛呢!显然,受困于兴奋剂丑闻的俄罗斯代表团,即使是在和中央陆军俱乐部在共建俄罗斯之家,但其仓促的特点还是很明显的。所以,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转完整个俄罗斯之家后,准备离开时,我就记住了那句:没有金牌,我们不走!
出来等车之际,发现那些巴西大兵仍在那里虎视耽耽地盯着路人,由于曾从军二十多年,看到巴西军人都感觉特亲切,于是,开始招呼小中老师过来和那些巴西“战友”合个影。然而,曾经长住巴西的小中老师显然对巴西兵没什么兴趣,他晃晃手拒绝了我的邀请。
不再理会小中老师,我自顾蹭到军车面前,装模做样的自拍了几张之后,眼见“战友”们明白我无甚恶意之后,我凑到他们跟前,和他们玩了一回自拍。
看到我兴致盎然地拍完巴西大兵,小中老师乐了:你听到刚才路过的巴西小男孩儿说什么嘛?他说,看到那些军人晃了下枪,我以为他要打我呢?!”
我也乐了:“哎,您不用听他吓唬您,您没看嘛,那些大兵的枪都是枪口朝下的,这枪连保险都没开呢,不用怕!”
那他们要是看见你之后,就拉开保险呢?”
切,看他们拿枪的样子,他们拉开保险的功夫,我早采取措施了!”
“什么措施?”
趴下呀!这还用问,小中老师你也太文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