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温格大批判之五：神棍的谎言 倒错的主仆
本专题共有5篇长文，此为最后一篇。
专题撰稿/林良锋
批判温格的系列已到尾声。前4期详尽探讨了温格如何连年贱卖阿森纳俱乐部资产通敌；削弱俱乐部的营收能力和业界地位；坐视球队实力下滑却无对策；十几年雷同的失败模式和罕见的泛滥伤情。摆事实，讲道理，读者心里自有分晓。
写这个系列，笔者翻阅了过去十余年的笔记，一幕幕相似的画面浮现眼前，但见温格为一次次失败找借口——不是球员能力不行、意志薄弱，就是裁判乱断、规则落伍（比如客场进球不科学）；不是对手太阴毒，就是电视转播太霸道（赛程安排消耗球队体能）；不是新球场要还贷，就是俱乐部有工资架构。总之，不是他的错。
只顾自己面子的伪善者
乔迁酋长球场之初，人们同情温格的遭遇、肯定他对阿森纳的贡献，盼望他重整旗鼓。每当情形有好转，众多名记忙不迭出来为温格站台，百般为其洗地。望梅太久、画饼太多，温格越来越无法兑现开出的空头支票，球迷、媒体纷纷倒戈。温格混到眼下众叛亲离（2年前的9月下旬和妻子正式分居），头顶光环褪尽，却死活不愿认输让贤，拉上阿森纳陪葬，暴露出其自私、伪善的嘴脸。
本周一夜场，阿森纳作客水晶宫，被保级队剃了个3比0的光头。温格执教阿森纳以来，首次连输4个英超客场，之前3场每次失球3个，可至少没吃鸭蛋。温格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了，赛后面对镜头语无伦次。传言因为这场惨败，俱乐部立场动摇，叫停了温格的续约，拟在季后检讨成绩后官宣。阿森纳球迷却仍认为温格实际已经续约，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场合。
上个国际比赛日之前，温格许诺“很快”揭晓自己的前途。3周过去，外界仍在看温格耍太极，一如这么些年看他许诺阿森纳重振雄风。让坚决支持自己十几年的俱乐部和球迷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走，给俱乐部时间规划未来，有那么难吗？阿森纳可谓足坛最有耐心的豪门，拥有无比忠诚的球迷，温格碌碌无为9载，他们不离不弃。在关乎球会前途的节点，温格却无视俱乐部和球迷的感受，一味巧言令色，太虚伪、太自私。
温蜜不必忧心忡忡，温格除了续约别无出路。他不止一次炫耀拒绝欧陆豪门邀请，作为自己忠于球会的贞节牌坊。温格才尽之前尚不敢走出安乐窝，现在风雨交加，更不敢离开。借口？当然还是那个煽情蛊惑的“爱”字——“我爱阿森纳，20年来兢兢业业，谁有资格质疑我的付出？”
自欺欺人，温格尝试了十几年，次次以相同方式失败，耽误阿森纳发展。说是付出，毋宁说是寄生，支撑他苟延残喘的不过是幻想。历史总在重演，于阿森纳更是如此。3年前此时，温格也忸怩作态，迟迟不透露是否留任。在温布利击败赫尔城捧起足总杯，回光返照，温格爽快续约3年，合约总值2400万英镑。本季，温格仍有这根救命稻草，惟半决赛对手是曼城，实力比3年前的威根强得多。
还记得吗？3年前，阿森纳通过互射点球，惊险淘汰英冠球队威根打进决赛，被保级队赫尔城（当季列英超第16）拖入加时，拉姆齐破门方叫停连续9季颗粒无收。还记得吗？翌年卫冕足总杯，阿森纳半决赛淘汰的雷丁又是英冠球队，决赛对手维拉以英超第17堪堪保级。命运待温格不薄，是以他还在幻想，幻想足总杯带来转机，幻想幸运之神再给一次机会。
十年挣扎，阿森纳的状况越来越糟，温格却不愿抽身，你会好奇：温格口口声声“爱”阿森纳，难道不应该把俱乐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不是考虑自己的面子？作为局外人，我们对阿森纳甘心让温格摆布更加吃惊。怎么会有如此倒错的主仆关系？十年折腾，阿森纳还看不清温格已堕落成一介神棍，靠谎言支撑门面？真到了宾主分手那一天，阿森纳是否来得及找备胎？
没胆量接受更高层次挑战
回顾历史，横向对比，你都找不到这么一对绝配。
斯坦·克伦克是阿森纳的主人，却无拍板的胆量，更谈不上对远景有清晰的设想。温格不过一介高级雇员，却凌驾球会之上，独断专行，连场外经营都归他管。每当舆论质疑他尸位素餐，温格就翻唱“爱俱乐部甚于爱自己”的陈词滥调，不断提醒人们：现在我遇到逆境，阿森纳居然敢抛弃我？他还暗示：不是我赖着不走，是阿森纳求我留下。
当年盖球场举债，放贷一方以温格必须留任、5年之内至少3年要打进欧冠为条件。别忘了，入欧不辍也是运气。不是2005-06赛季末轮之前，热刺全队食物中毒，阿森纳等不到搬进新家就会无缘欧冠。温蜜们洗地，指出克伦克旗下4家美国职业俱乐部，家家是绳穿豆腐——不能提的三流球队，“克伦克不想拿冠军，不是温格不想”。这个自虐的逻辑荒唐得让人齿冷。
借“爱”的名义糟践东家，亘古未有，独此一家。拿拒绝豪门相邀给自己贴金，并不是温格将阿森纳带成二流争四球队的理由。人们会质疑这个说法的虚伪：拒绝豪门，究竟是他爱阿森纳太甚，还是没胆量接受更高层次的挑战？
安切洛蒂是现成的例子。温格遭广泛质疑前，安切洛蒂也是欧洲豪门难得一见的住持，掌米兰7年半，转会运作逆来顺受，东家给什么人，他就布什么阵。安胖并不因买人没有话事权，场上交出一笔烂账。在他治下，米兰3进欧冠决赛捧杯2次，意甲和意大利杯各一，欧洲和意大利超级杯以及世俱杯荣耀均沾。卡卡从新锐成为世界第一，大小罗和西多夫迎来职业生涯第二春。卡卡和蒂亚戈·席尔瓦转会，为米兰留下巨额分手费。离开米兰，安胖续攀高峰——为切尔西拿到双料，为巴黎圣日耳曼崛起奠基，为皇马一搔12年之痒，拿到队史第10座欧冠。每到一地，安切洛蒂绝不交白卷，无论下课多么冤枉，从不抱怨。
弗格森执教阿伯丁8年，成就空前绝后——打破格拉斯哥双雄垄断苏格兰足球，只有1年无冠，优胜者杯决赛击败皇马。阿伯丁主席为挽留弗格森，甚至提出将俱乐部无偿奉送。弗格森选择更高挑战，在曼联完成历史使命之后，急流勇退。香克利和佩斯利于利物浦恩同再造，佩斯利执教9季的夺冠密度史无前例，红军18年的辉煌由两老接棒促成。他们难道不爱利物浦？但他们以俱乐部利益为重，将久经考验的夺冠班底留给继任，其历史地位和功勋永垂不朽。
贬斥同行成就以掩盖无能
温格打着“爱阿森纳”的旗号恋栈，不过是没有胆量离开阿森纳这个安乐窝。而这个安乐窝，又因克伦克无知胆怯，益发安逸甜蜜。克伦克虽无抱负，并不像英超其他美国东家，比如桑德兰的肖特、维拉的勒纳，削减俱乐部引援开支，束缚主教练的手脚。相反，克伦克从不干预温格带队，支持温格引援。
克伦克的确说过“不愿砸钱和切尔西、曼城拼冠军”，但不拼砸钱不是温格为无冠辩护的托词。不砸钱夺冠的例子比比皆是。上季莱斯特城抡元英超，开销只是阿森纳同期的一部分，斗不过切尔西和曼联赖没钱，斗不过莱斯特城又赖什么？斯旺西、伯明翰、威根家底更薄，他们能逆市在杯赛夺冠，偏阿森纳不能？
克伦克再没骨气，难道会责怪温格夺冠？温格有个金句：给每个队的主教练相同的预算，玩上5年看谁成绩更好？现实中没有“大富翁”的场景，为什么头十年温格不提这个，等自己成绩不好，就说别家的钱多？用虚拟的环境贬斥同行的成就，不过是掩盖自己现实中的无能，是典型的温格式狡辩。
温格的虚伪俯拾皆是，从早年“我没看见”拒绝承认阿森纳球风粗野（迄今该队在温格麾下攒了125张红牌，列同期英超各队之首）、承诺打造以本土球员为核心的阵容，到以“社会主义的工资架构”为签不到顶级球员开脱，无一不透着矫情和造作。而接踵放弃维埃拉、沙马赫、阿尔沙文和威尔希尔，又折射出此人冷酷和无情：谁对他再无利用价值，立遭打入冷宫。
卖队长、卖核心，表面看是笑话，实则是温格绝情自酿的苦果；表面看是温格持家艰辛，不得不放弃主力保护俱乐部的利益，实则是球员不愿跟随温格耽误青春。卖队长不是因为球员拒绝续约开始的。第一位被卖的是维埃拉。法国中场离队前被皇马追了2年，温格多次劝留，维埃拉助阿森纳不败夺得英超后明确留队。过了1个赛季，温格将他卖去尤文图斯。媒体中有人出来洗地：这是为俱乐部着想，从老将身上回收最大利益。这个说法以后频频见诸法布雷加斯、范佩西等人转会后的点评。
放弃维埃拉和钱的关系不大，而是温格认为小法已经成熟，维埃拉再无价值。随后一季，欧冠和维埃拉赛场重逢，阿森纳淘汰对手晋级，温蜜们一片掌声：这笔买卖太划算了。维埃拉是阿森纳不败拿下英超的最佳配角，贡献不如亨利但不可或缺，离队时不到三十，正值盛年。效力尤文图斯、国际米兰和曼城他又拿了4次意甲和1座足总杯。温格后来解释：“在442阵型里，维埃拉和吉尔伯托·席尔瓦能搭，席尔瓦和小法也能搭，就是维埃拉和小法不搭，为了小法成长只好割爱。”
维埃拉离开后的5年，正是阿森纳中场被对手霸凌的5年。说阵型不合适放人，在阿森纳改打4231的事实面前，不攻自破。维埃拉被弃，在夺冠集体中引起连锁反应。5年后，科洛·图雷加盟曼城，是不败之师最后一名主力。
把人往死里用直至报废
温格辩称：我们当时经济环境很恶劣，不得不卖掉当打的主力。外界无从了解阿森纳为新球场还贷，每年支出多少，但还贷压力更大的分明是曼联。阿森纳的阵容越捯饬越弱，是铁打的事实。此风一开，亨利、小法、费尔马伦和范佩西个个寻路他投。小法和范佩西的例子更多和自身抱负有关，离开阿森纳立刻夺冠圆梦。沙马赫、阿尔沙文、德比希和威尔希尔却是温格始乱终弃的典型。
沙马赫本可提前半年加盟，因温格抠门未果。加盟第一季前半程适逢范佩西重伤，摩洛哥人打主力非常卖力，贡献7个英超进球和4次助攻、欧冠小组连续3轮进球（3场全胜）。至赛季第20轮，阿森纳前半程英超排名次席，落后榜首曼联2分。从那一刻开始，沙马赫失去主力位置，且再没有打上主力。原因？范佩西复出了，沙马赫失去了首发的价值。温格废掉沙马赫，阿森纳却跌至第4结束赛季。沙马赫从此成了废人，随后4年的轨迹令观者唏嘘，本季被加的夫解约，已无球可踢。你无法想象当年波尔多拿到法国小双料（法甲和联赛杯），沙马赫是主力。
同季，温格还废掉了威尔希尔，不是突然失宠，而是使用过度。之前一个赛季，威尔希尔被租借至博尔顿半年，因表现出色被召回，作为小法的接班人。外借，于大部分阿森纳学徒是随时被卖的信号。威尔希尔回归，是自己努力挣来的机会。法布雷加斯酝酿离队已久，本拟南非世界杯后返回巴萨，被温格劝留1季。威尔希尔和小法搭档，让人眼前一亮，当季英超首发比小法还多。他当时只有18岁，全季踢了50多场俱乐部各项赛事，大大超过身体载荷，酿成随后一季因伤全年报废。此后，小威再没有这个赛季的状态，终日与病榻为伍。温格后来承认：我知道他身体熬不住，但希望他咬牙挺下来冲击英超冠军。知道？！
类似的坦白又出现在桑切斯和卡索拉受伤之后，都是把人往死里用直至报废。阿尔沙文和德比希的例子大同小异，无论新援是否破纪录签下，一朝被弃，永入另册。阿森纳自2002年起，共录得近900例伤情，因伤报废的不知凡几，爱德华多断腿后复出，状态不及从前，被甩去顿涅茨克矿工。
改重视本土球员是被逼
温格轻视本土球员是公开的秘密，曾有“我只看能力，不看护照”的金句，是英超史上第一位比赛日挂出全副洋枪大名单的主教练。小法离队后，温格突然180度转向，重用起本土新人，前后提拔和签下6人，无人成器。最突出的例子是沃尔科特和张伯伦。阿森纳当前阵容中，沃尔科特资格最老，另有一个受伤次数最多的纪录，共42次。
这次转向，并非温格幡然醒悟，意识到本土之才可塑，而是签不下大牌，不是价差太悬殊，就是待遇谈不拢，无数谈判止于传言，却又狡辩本队已有合适人选，不是非签不可，得了个“最已阵”的绰号。从小法离队至厄齐尔加盟，,2年内，温格只能签二三流球员，美其名曰：我们不摘星，我们造星！从热尔维尼奥、张伯伦、吉鲁、波多尔斯基、卡索拉到蒙雷亚尔，二流一直是二流，球迷又送了他一个绰号“温差签”。
厄齐尔和桑切斯加盟，只是长达5年“温差签”中的例外。不是因为皇马、巴萨换血放弃，而别家豪门无意接盘，温格不可能得手。一旦外援到位，上述本土新锐通通靠边。威尔希尔本来作为法布雷加斯接班人培养，厄齐尔一来，小威就此失去既定的中场核心地位，投闲置散，形同弃儿。温格再以他状态和发挥欠佳为由，甩给伯恩茅斯。
温格从南安普敦买了3人：沃尔科特、张伯伦和钱伯斯，无人在阿森纳打上铁主力。钱伯斯本季租借给米堡，也在等下家接盘。张伯伦极少能打满全场，加盟的头几年，几乎总在第71分钟上场——阿森纳和南安普敦的合约有一条：张伯伦每上场超过20分钟，前者要多付1万英镑。温格自以为得计，不料南安普敦把伤停补时算上，张伯伦转会第1季，阿森纳多给了20万英镑。张伯伦成了合约附加条款的奴隶，极少打满全场，也很少打上主力。加盟阿森纳时年仅17岁，正是最需要实战锻炼，加速其成长的时刻，温格为了几个子将他摁在板凳上，不仅耽误了这孩子，也耽误了阿森纳的争冠。看到这么多本土新秀在阿森纳的地窖发霉，媒体一再呼吁豪门多给本土新人机会，温格充耳不闻。
国内杯赛不值得用主力？
你不禁生出这样的狐疑：温格不会是法国派来的奸细吧？温格上任20多年里，共签下法国和法语非洲球员40余人，大部分人成为各自国家队的栋梁。签下本土球员刚过2位数，张伯伦、沃尔科特、拉姆齐和詹金森之前，还有杰弗斯、彭南特、索尔·坎贝尔、厄普森和门将理查德·赖特，之后则有钱伯斯、韦尔贝克和霍尔丁。除了坎贝尔加盟时已经成名，新人无一逃脱被废的命运。温格上任后，从两级梯队提拔了近70人，最近十年35人，本土新人占一半。能在一队立足，打上比赛的不过威尔希尔、吉布斯和伊沃比，前2位还基本报废。
你又好奇：为什么温格签的本土新人，没有一个能成为贝尔？温格的眼光！当年有机会签下范尼，他选了杰弗斯；有机会签下C罗，他选了雷耶斯；有机会签下贝尔，他选了沃尔科特；有机会签下坎特，他花更高的价钱选了扎卡。每个关乎俱乐部未来重建的选择，温格9成选错，令人叹为观止，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温格造就一个奇葩阵容，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厄齐尔和桑切斯的工钱会和沃尔科特一个水平——那是对才华和拼搏的侮辱。
媒体歌颂温格勇于提拔新人，该加上“外籍”的限制。即使外籍新人，比如梅里达、阿里亚迭雷和格纳布里等人，也多数泥牛入海、难觅芳踪。究竟是温格培养了新人，还是毁了新人，尤其是本土新人？温格甩掉了前任留下的本土后防，自己搭建的后防却一再自酿惨案，任内7次净输4球或以上的大败，6次发生在过去5年。朱鲁、阿尔芒·特劳雷、詹金森、吉布斯等新人是惨案的亲历者，有的人已经离队，留下的也没有前途。
不对比不知道温格无能。对门的热刺，波切蒂诺培养本土新人个个大有长进，德利·阿利眼下火热，做到了罗纳尔多同龄时不曾做到、斯科尔斯、兰帕德和杰拉德相加才做到的事情：可观进球。温格签下本土新人意味着那些孩子前途泯灭，波切蒂诺相中的人如今是英格兰队的中坚力量。
说到培养新人，温格以联赛杯和足总杯作为检阅梯队的场所，招来各方指责：说他怠慢国内杯赛，以次充优，忽悠买票的拥趸。温格解释：国内杯赛完全不能和欧冠相比，我的主力不能浪费在杯赛。打进联赛杯决赛和伯明翰争冠，温格食言，起用包括法布雷加斯在内的主力，意图叫停长达6年的无冠，不料竟在最后一刻被对方击败。当无冠进入第9季，温格顾不得之前“国内杯赛不值得用主力”的金句（彼时欧冠已经出局），全部家当砸进去，连拿2次足总杯。你大概知道一点：温格的话，从来是为自己服务，并无原则，更做不到前后一致、贯彻始终。
意志薄弱有何资格骂球员？
连续无冠的9年，温格总甩锅给球员，批评他们“意志薄弱、缺乏毅力”。有人促狭地做了统计：在1999年5月至2015年5月间，温格赢球时夸队员超过7成，输球时责备队员近2成；在公开场合至少提到“毅力”一词317次，其中3月和4月频率最高，分别有59次和57次；北伦敦德比是使用“毅力”最多的场合，先后9次；共有41名球员得到他“毅力坚强”的嘉许，其中包括森德罗斯、稻本润一、什琴斯尼！谁对温格的场边举止有认识，发现最不淡定的其实是他，摔水瓶、找口袋、拽拉链，不一而足。
媒体谈起温格的功过，总提到他“改变了英格兰足球的面貌”，至于究竟改变的是什么，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你只能想到他规范球员的饮食，但不改变饮食不妨碍英格兰球队欧战告捷。温格的前任格拉厄姆2次带队打进优胜者杯决赛，捧杯1次，温格打进三大杯决赛全部输光。阿森纳球员抽烟喝酒，一样在温格麾下拿到双料冠军。海瑟尔惨案前，英格兰球队打欧战有如今天“萨其马（巴萨、拜仁、皇马）”。温格连不来梅和加拉塔萨雷都打不过，如果温格让英格兰足球发生剧变，为什么阿森纳本世纪只进过1次欧战决赛，欧冠连续7年止步16强？
他带给英格兰足坛什么先进的理念？所谓改变的价值又在哪里？温格其实没有新概念，过去十年不过抄袭巴萨控传，可惜旗下球员能力不足，屡被快反的球队打爆，难怪他念念有词说“毅力”不够。英格兰足球发生变化，是数十位外教经年耕耘带来的，温格没有资格贪天之功，倒是被拜仁两回合暴打10比2的耻辱，由他一手经办。
即使说到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温格也不配。他推搡对手、辱骂裁判，劣迹斑斑，最近一次发生在本季伯恩利的主场。这么一个能力有限、眼光不准、自私冷酷、意志薄弱的人，怎么在英格兰豪门混了十几年？这么一个交不出功课、次次借口雷同的神棍，怎么有脸要求俱乐部续约？更过分的，怎么有脸让俱乐部求他续约？
阿森纳也许终于意识到自己才是主人，叫停续约，视乎赛季最后的成绩再做决定。其实，不需要再看赛季成绩，过去十年已经足够。无论有没有欧冠资格，阿森纳都不该再给神棍任何机会，以免他再给阿森纳带来更多的耻辱，带给英格兰足球更多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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