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佩科人空难两年后 6位幸存者都在干啥?

小中12-04 13:50 体坛+原创

体坛+记者小中报道

2016年11月28日晚(巴西时间11月29日凌晨),玻利维亚拉米亚航空公司2933号航班在哥伦比亚麦德林附近坠毁。那是巴甲球队沙佩科人的包机,11月30日,他们将在南美杯决赛首回合对阵麦德林国民竞技。

机上共有77人,71人殒命,6人生还。遇难的71人中,包括19名球员,14位教练组成员,9名俱乐部管理层(包括主席),20人是巴西记者,两人是受邀嘉宾,7人是机组成员。

幸存的6人中,4人为巴西人,2人为玻利维亚人,包括沙佩科人队左后卫阿兰·鲁斯切尔、替补门将杰克逊·福尔曼和中卫内托,巴西记者拉斐尔·恩泽尔,空姐希梅纳·苏亚雷斯和机械师埃尔文·图米里。

两年过去了,他们现在情况怎样?都在干什么?

空难幸存三名球员内托(左)、福尔曼(中)和鲁斯切尔(右)。

截肢门将成俱乐部形象大使

空难后,替补门将杰克逊·福尔曼右腿截肢。目前,他是俱乐部的国际形象大使,也负责俱乐部的公共关系。今年年初,他代表沙佩科人俱乐部参加了劳伦斯世界体育奖颁奖典礼,而劳伦斯奖素有“体育奥斯卡”之称。

劳伦斯奖颁奖典礼在法国摩纳哥举行,杰克逊·福尔曼领取了“年度体育瞬间”奖。这个奖是他代表三名幸存球员领的,那是为了表彰他们在2017年8月7日甘伯杯沙佩科人对巴萨一战中的参与。

除了在沙佩科人俱乐部任职,杰克逊·福尔曼还在巴西圣卡塔琳娜州开了一家专门为截肢者服务的诊所。在那里,他与患者们分享自己的康复经验。

福尔曼领取劳伦斯奖。

重返绿茵 左后卫变身中场

截至目前,在三位幸存球员中,左后卫阿兰·鲁斯切尔是唯一一位重返绿茵者。2017年8月7日,在甘伯杯上,阿兰·鲁斯切尔首发打了35分钟,在诺坎普赢得如潮般掌声。

不过,经历空难之后,阿兰·鲁斯切尔再也没能恢复成原来的那个出色的左后卫。2017年,在正式比赛中,他为沙佩科人上阵7场。2018年,他打了18战。在场上,他的位置也由原来对体能要求极高的边后卫变成了中场。

阿兰·鲁斯切尔去年8月重返赛场。

中后卫明年或复出

空难之后,中后卫内托何时能重返赛场备受关注,尤其是在阿兰·鲁斯切尔再次踏上绿茵的情况下。2017年,内托没能复出。2018年,他又让关心他的人空等了一年。

空难后,内托是最后一位被救者。那之后,他膝部做了4次手术,鼻子做了一次手术,颅骨做了一次手术。目前,内托在俱乐部队医的指导下进行着身体恢复。

据俱乐部队医估计,明年年初,内托应该能够跟球队一起参加赛季前集训,之后有可能将重返赛场。内托与沙佩科人的合同2020年到期,明年复出的话,他还能为球队再踢两年。

中卫内托明年或复出。

记者恢复工作最早

拉斐尔·恩泽尔是6名幸存者中唯一的媒体人,他也是6人中年龄最大的。不过,在6人中,他受的伤最轻,重新恢复工作最早。

2017年1月21日,空难53天后,沙佩科人与2016年巴甲冠军帕尔梅拉斯打纪念赛,拉斐尔·恩泽尔现场报道了那场比赛。12月2日,沙佩科人保级成功,拉斐尔·恩泽尔也在孔达球场。

拉斐尔·恩泽尔是“西部首府FM”电台的足球记者。去年5月,他还出了一本书,名叫《生活,就像一切才开始》。除此之外,他还接受企业邀请,到各处演讲,主要谈的是工作事故和安全以及如何面对灾难、灾难后如何重新开始生活。

拉斐尔·恩泽尔是最老的幸存者。

机械师在开飞机

在拉米亚航班上,爱尔文·图米里的职位是机械师。空难之后,他一直很低调,也不接受采访,远离了媒体的聚光。空难似乎没在他的心里制造阴影,现在,他是私人飞机驾驶员。他还在学习,未来准备成为商业飞机飞行员。

空难后在恢复过程中的埃尔文·图米里。

空姐梦想重返碧空

2017年11月,空难一年后,空姐希梅纳·苏亚雷斯出了一本书,书名为《重返天空》。之所以当空姐,是因为她喜爱飞翔的感觉。不过,空难两年过后,她还是害怕登上飞机。

希梅纳和她的书。

近日,接受巴西《兰斯报》采访,希梅纳·苏亚雷斯谈到了内心的那种恐惧。“我克服了一些东西,但还没能完全克服。我还想重新登上飞机,在飞机上工作,就像我在书中所说的那样。我喜欢飞翔,它一直是我的最爱,但我还没能够重返云霄。”

空难后,希梅纳·苏亚雷斯出了名。她做过一段时间模特,为服装生产商和其他企业拍广告。后来,她又重新回到机场工作。不过,她做的不是空姐,而是机场空管人员。对于重新飞上天空,她还是有点害怕。

她说:“在我的工作中,我还没有登上过飞机。我是空管人员,我为玻利维亚的一家航空公司工作,我已经工作好几个月了。”

她身上的沙佩科球衣有球队现在所有球员的签名。

空难不仅在希梅纳的心里,也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印迹。她纹了一处文身,以纪念空难中的死者。

她说:“这是我所经历的一切的象征,是一处开着的伤口。很遗憾,这处伤口永远不会完全治愈,它会永远在那里。文身也是对在飞机上的每个人致敬的一种方式。不管怎么说,飞机去了天上,那是上帝希望他们去的地方。”

不过,内心的恐惧总有一天会被克服,希梅纳·苏亚雷斯梦想着有一天能重返碧空。“我想重新成为空姐!”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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