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明:马拉多纳,西方纵欲颓废文化的牺牲品

梁熙明11-26 18:18 体坛+原创

体坛周报全媒体记者 梁熙明

一颗不羁的足球心脏,停滞了。这一刻,举世陷入巨大的震惊与哀痛,每一位足球界人士,每一位球迷,都在追忆,缅怀。马拉多纳,世界足球历史最杰出的人物之一,在黑暗的2020年,离开了尘世。

在难以胜数的足坛风流人物中,马拉多纳是最富有魅力的一个,这方面,可以去掉“之一”。除了他超然的天赋球技,他放荡不羁的个性,他对足球本原刻骨的热爱,是他得以傲然于世、为大众膜拜的根由,也是他与其他足坛巨星最独特的区别。

20年前世纪之交,国际足联曾经举办过一次“世纪最佳”投票,他们以为贝利当选必然十拿九稳,然而没想到网络投票,却是马拉多纳第一,最终不得不含糊其辞,分设线上线下投票,实则仍希望将贝利推为第一。

正因如此,“贝利马拉多纳谁第一”,一度成为网络热门话题,就连当事人贝马,也各自不服,上节目见面,也要彼此口舌一番。除了马拉多纳,没有任何球星享受这等待遇,会介入“与贝利孰高”。

人文角度,马拉多纳与贝利是不可比拟的——这无关竞技,而在于,贝利身上只具备了神性,而马拉多纳是神与魔的高度对立统一。

贝利的球场人生,是人类最理想最完美的典范,没有丝毫污点,堪称完人。他的比赛,就是纯粹神对凡人的碾压,他的球技表演,就是纯粹神的圣光。

马拉多纳的球场人生,充斥着各种争斗非议,与对手斗、与队友斗、与主帅斗、与权贵斗、与媒体斗......其乐无穷!

马拉多纳最传世的两大经典战役——1986世界杯大战英格兰,1990世界杯大战巴西,留下世界杯史上最伟大的进球,和最伟大的助攻。这两场比赛,恰恰就是神与魔的有机结合——既有举重若轻的极致个人英雄主义表演,也有不容于人类社会的反道德不择手段——对英格兰,谈笑间连过五人直捣黄龙,同时又留下上帝之手,甚至在假装庆祝进球时队友发问“你是不是手球了”,立刻呵斥“闭嘴”;对巴西,绝境中一剑封喉,同时又在场上假借送水给对手之际,在水里下蒙汗药,上演一出“智取巴西队”。

对于贝利,他的圣光一直笼罩着球场,连他的退役,都是符合传统智慧的激流勇退。对于马拉多纳,很可惜的是,过度的放纵颓废,导致马拉多纳身体受到严重损害,大大消耗了他的球场生涯,乃至大大减少了他的寿命。

马拉多纳只活了60岁,相比之下,贝利的身体好多了,过了80岁依然矍铄,几次入院是因为肌体的自然衰老,而不像马拉多纳那样。这次出事前已多次拉响健康警报,多次出现胃出血、心律失常,甚至陷入昏迷。

根据医检,马拉多纳因急性肺水肿,死于急性心力衰竭。本月初,马拉多纳就因脑血肿动过手术,能在那次手术后挺了过来,已经被视为福大命大,没想到,还是没有挺过这一步。

说白了,马拉多纳年轻时放纵过度,导致了日后他健康恶化。这些放纵包括吸毒、酗酒、滥交,尤其吸毒,直接毁了马拉多纳生涯,让球迷少看了很多更夺目的光芒。

这不是历史的巧合,贝利时代,南美的政经实力足以抗衡欧洲,所以巴西人有底气拒绝欧洲,将国宝留在国内。贝利最光辉灿烂的演出,全在巴西,直到生涯晚期,因为生意不顺需要钱,才去纽约宇宙队发挥余热。

马拉多纳登上大场的80年代,南美整体国力急剧衰退,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全面被西方吞噬,足球再不复欧美相抗之势,鸿沟在加速度地扩大,南美最终变成欧洲足球的殖民地,原材料(年轻优质天才球员)输出地。如果贝利在80年代,巴西人是绝对没有能力留住他的,贝利也一定会飞赴欧洲踢球。

而进入欧洲的马拉多纳,加上其放荡不羁的天性,立即就坠入西方花花世界,被毒品、酒精、美女包围。

在那不勒斯,很多时候他需要“飞一口”才能上场,而为了遮掩,电话门主角、当时还在那不勒斯服务的莫吉,最大任务就是替马拉多纳打掩护。当时尿检无需脱光,可以穿短裤,莫吉每次在马拉多纳短裤里藏一支别人的干净尿样,尿检递上去。

随着尿检标准的严格,不能再借别人的蒙混过关了,莫吉就开始算好日子,每周打完意甲比赛,周日至周三马拉多纳随便放飞,周四开始就不能再吸了,否则体内会有毒液残留,容易曝光。1991年马拉多纳东窗事发,正是因为麻痹大意,在莫吉已经提醒的情况下,依然不当回事,拿自己的“真毒尿液”送上去,结果当然逮个正着。

并非巧合的是,马拉多纳去世前,美国已经出现毒品合法化,华盛顿州与俄勒冈州宣布可卡因、海洛因这些“硬货”合法,而大麻已经在35个州合法了。欧洲则早已先行一步,可以开设吸毒室,与道光咸丰年间大清满大街的鸦片馆,颇为异曲同工。

西方已经在新冠疫情前彻底失败,只得佛系抗疫,以“群体免疫”自欺。毒品合法化,则是欧美抗毒失败,而不得不将佛系抗毒转成“普世”的另一重无奈。

这正是整个西方几十年来嬉皮士的纵欲颓废文化侵蚀的结果。发源于60年代的西式纵欲颓废文化,西方“垮掉的一代”以嬉皮士为代表,打着反战、和平、爱的旗号,倡导毒品与滥交自由,自私自利,贪恋享乐,最终拉低全社会道德底线,导致全民堕落。

马拉多纳正是在南美衰退、难抗欧洲的大背景下,进入西方世界的,马拉多纳的早衰早亡,正是西方纵欲颓废文化的牺牲品。

无论如何,1986年6月22日阿兹台克球场,那一刻飞翔的迭戈,才是真正的快乐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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